“没事，我只是有点累了。”亨利直起身子，声音仍有些嘶哑。

　　他手还在微微颤抖，试着握紧拳头，指甲深深陷入掌中，钻心的疼痛驱散最后一丝恍惚，证明这确实不是在梦中。

　　凯瑟琳歪着头打量他，一缕发丝从发团逃脱，垂在脸颊旁随风轻摆。

　　“你确定？你看起来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？”她半开玩笑说道，但眼中闪烁担忧。

　　亨利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：“比那还可怕，我梦见了伊斯特万，他就像个魔鬼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