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无毒的玫瑰,乃是最强之毒
渡边优奈拜托佐藤佑佳在医院中照看奶奶,然后带着夏目龙之介回到了千代田的老宅。
能够在千代田有一片宅地,绝对称得上是人生赢家了吧。
“进来吧。”
渡边优奈打开厚重古朴的木质大门,将夏目龙之介让了进来后,立即关闭上了。
夏目龙之介不由得的抖了一下,说道:“我们不再回去吗?”
“回去干嘛?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休息,我会好好侍奉你的。”
渡边优奈的嘴角上扬着,微微舔起了青色的唇瓣。
夏目龙之介脸红着点头,没有任何意见,虽然进展快了一些,但他没有任何要推脱的想法,很简单,相比那些青涩的花朵,渡边优奈美艳的无须他用心呵护与培养。
见他没有抗拒,渡边优奈反而收起强势,露出了一丝不悦,咂了一下舌朝着庭院深处走去。
夏目龙之介紧跟在后,这里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呢。
院子里面杂草丛生,种植的观赏树木与花卉也随心所欲的生长着,像是进入无人的荒郊野外。
唯独养着景观鱼的池塘还算干净。
人字形的鹅卵石道路分出住宅与道场。
他们前往的是住宅的道路。
这里的房间实在是太多了,像是古代的园林建筑,夏目龙之介差点晕头转向。
在一座座房屋间移动时,他发现所有房间都是空荡荡的,不仅没有找到一个称得上装饰品的器物,就连最基本的家用柜子也找不到。
“进来吧,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,家里的东西全部都变卖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了挂在房顶上的历代家主画像,以及供奉的神龛。”
在最里面的房间,渡边优奈停了下来,然后跪在神龛下,敲了一下铜罄,双手合十说道,“爷爷,你的临终愿望我帮你实现,你可以安心的前往净土了。”
夏目龙之介也礼貌的跪在一旁双手合十祈祷。
他只是扫视了一下挂在房顶上的画像,居然还有穿着山形横纹羽织的新选组队士,还有一些穿着警察制服的人,剩余的普遍穿着和服。
“我们家的历史不太光鲜,属于反复横跳的一族,背叛过新选组,也背叛过政府,甚至刺杀过天皇,历代家主都是唯我独尊的人。
稍微有那么一点幸运,总是能够在最后站在正确的立场上,看起来左右逢源,其实却充满了苦涩。
被保留下来的这片祖宅,并非是荣誉的象征,而是为人诟病的耻辱。”
渡边优奈以自嘲的口吻说道。
夏目龙之介不太关注这些,也不想牵扯到其中,自身难保的他,根本没有余力去协助渡边家的历史遗留问题。
渡边优奈见夏目龙之介不感兴趣,接着认真的双手扶地,以标准的土下座向他低下了头。
“渡边,你这是干嘛?”
“说实话,我强撑着尊严,实际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我也知道佐藤她们在为我做的牺牲,可是我却没能阻止,你一定会耻笑我吧。
甚至于我也想陪着渡边他们一起去卖,只不过我还坚守着自己的矜持。
像我这种自己不会行动,却让她们去付出的人,相当的恶劣吧?
一直坚持正义为准则的我,却在自己的身上软弱了。”
渡边优奈的额头死死地贴在地面上,流淌出了泪水,她不想在外面露出自己软弱的模样,只能在这里对自己的男人流露脆弱的一面。
夏目龙之介这时候却稍显轻松了许多,说道:“人终究只是自私的生物,事实上我也一样,虽然靠近我的女人都想立即为我献上贞洁,但是我却强忍着欲望,鼓励着她们变成最优秀的女人。
再美丽的肉体也不过是一时的欢愉,而拥有美丽的灵魂之后,却是一生的愉悦。
我想要在她们最美丽的时刻品尝。
佐佐木凛子小姐是,九条天音和早坂雪莉子也是,虽然九条和早坂是那种关系,但我有信心她们早晚会爱上我。
所以,比起你,我才是狡猾的。
我是这么认为的,无论是多么美丽、正确、高尚的事情,都需要黑暗的滋养,正如你那些反复横跳的先祖们,未必不是大智若愚的表现。
比任何人都要正确,比任何人都要罪恶,只有如此,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佐藤邀请我过夜,我是拒绝了,其她人也一样,可是渡边你的邀请我不会拒绝,因为你无须我的滋养,便已经美丽得无可指摘。
你知道嘛,鲜艳夺目的玫瑰其实是有刺的,正因为刺是无毒的,人们才会忽视痛苦,染指美丽,比起有毒的,无毒才是世上最强的毒药,慢慢地麻痹,令人习惯,最后沉沦在梦幻泡影之中,凄美的死去,直到最后都在赞颂。”
渡边优奈流露出病态般的微笑,残虐而美丽,缓缓抬起头的她,从心底涌出了强烈的欲望,她想要这个男人。
从来没有人把她看得如此透彻。
她以为自己的告罪忏悔能够继续隐藏心底中的黑暗,却没有想到丝毫没用。
于是她伸手解开了扣子,像饥饿的野兽一般扑到了夏目龙之介的身上,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,啃咬着他的肌肤。
“喂,你太激烈了,换个地方吧?”
夏目龙之介果然没有看错,这个女人是比早坂雪莉子更加病态的残虐女王,看似优雅端庄,刚正不阿,凛然华丽的外表,实际上却是个黑暗而自私的家伙。
“就在这里,就在这里!在爷爷的面前,在这些画像的面前,成为真正的女人,作为现任渡边家主的我,可以随心所欲的释放自己的耻欲!
抱紧我,龙之介,我要做你的女人,我永远是你的,只有你让我的身体来了感激,停不下来,停不下来,明白吗?”
渡边优奈将他们二人衣服撕成了碎片,像羽毛般在这个只有月光的昏暗室内飞舞着。
在医院时,她就知道他们是同类了,一直强忍到现在啊。
这副模样,就算是自己的奶奶,也不能够暴露,所以她矜持的约束着自己。
“真是的,你太过着急了,明明你有着太多美丽的地方可供我品味了,真是的,这可一点都不优雅。”
夏目龙之介苦笑着说道,他想要主动翻身却根本做不到,渡边优奈就像是狂风暴雨般摧残着身为青草的他。
“龙之介,你也是第一次吧?”
渡边优奈感觉得到他的青涩。
“被发现了吗,其实我也意外的矜持呢,看来我们真是臭味相投,都在寻找着最适合的对象啊……”
夏目龙之介抱紧了渡边优奈,没关系,后半段才是他发力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