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平A加功德?道爷功德无量啊!

第20章 再闹瘟疫!

  “知县大人,不好啦!有六个收税差役不见了,他们六人足足两天都没个踪影!”

  六个官差没了这件事,官府终于察觉到了。

  云鹤县如今的知县姓“张”,从这个姓氏就能看得出来,这位知县也是出身于云鹤张家。

  整个云鹤县几乎都在张家笼罩之下。

  张槐瞥了眼面前之人,面色波澜不惊问道:“被山贼杀死了?还是卷税钱跑了?”

  “好,好像都不是。”那人急忙道:“附近山上的几伙山贼,都与我们衙门有联系,他们要是动手的话,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。所以,应该不是被山贼给劫货了。”

  “我还派人特意去几条离开云鹤县的必经之路上盘问,住在附近的人都说没见到那六个人。所以,也不是卷税钱跑路了。”

  张槐眯了眯眼眸。

  不是被山贼杀死,也不是卷钱跑路,难不成,六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吗?

  他的猜测更倾向于六个官差全死了。

  哪怕不是死在山贼手里,也是死在他人手中。

  六个人,一人一架驴车,哪怕每一架驴车都各载有数百斤税粮、以及好几千文的税钱,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数目。

  缺了,他这个知县完全可以自掏腰包补上。

  这样朝廷就不会怪罪于他。

  但……

  比“税”更重要的是“威”,若六个官差遇害,官府却一动不动,什么都不管。

  那幕后下手之人岂不是认为官府随意可欺?

  如此官府威慑力就没有了。

  “查!”

  思绪至此,张槐说道:“必须查个水落石出,三日内,本官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
  “是,知县大人!”

  待那人走后,衙门正堂就只剩下张槐一人。

  可却在这时,第三者的声音竟忽然响起来:“挑好了,张槐,准备处理后边的手尾吧。”

  张槐悚然一惊。

  他转身一望,就见一个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。他这炼血化精后期的修道,都察觉不到对方的动静,属实是令人胆寒。

  老者一头白发,背负双手,藏匿于阴影中。

  他平静的视线与张槐目光对视。

  “墨叔,能否不要来找我了。”张槐深吸一口气,在这老者面前,他这云鹤县知县的气场,竟显得矮了一头。他继续道:“上一次,我已经破例帮了你,并让你不要再来了。可这一次,你竟又来一趟……”

  “我虽是知县,可治下县城若一而再再而三发生这种事,朝廷斩妖司肯定会关注到云鹤县,到时候我也没办法替你收拾那些烂摊子。”

  “无妨。”名为“墨叔”的老者面色古井无波:“斩妖司中,也有我上淮张家人。”

  他凝视张槐:“莫要忘了,你是张家的旁支,主家之令必须执行,不得质疑,不得违逆。”

  “否则,家法伺候!”

  “家法”二字竟让张槐一个中年人面色骤变。

  张槐不再争辩了。

  他低头道:“墨叔,能告诉我这次是哪吗?”

  老者淡淡道:“松岭村。”

  张槐难以置信抬起头。

  松岭村,那是云鹤县郊外数一数二的大村。

  村中可有两千多人!

  “已经……”张槐口干舌燥:“已经开始了吗?”

  “昨夜就开始了。”

  ……

  “不好啦!不好啦!闹瘟疫了!松岭村闹瘟疫了!全是死人!里面……里面全都是死人!”

  惊恐万分的大呼小叫从一个官差口中喊出。

  这个官差也是一个下乡收税的衙役。

  显然……他是在收税的过程中途径松岭村,并且见到村中闹有瘟疫,见到一个又一个的死人,整个人都被吓得魂不守舍。

  如今火急火燎跑回县城里,已经有些失态。

  “老的!小的!男的!女的……”

  官差惊恐无比,面色骇然,语气哆哆嗦嗦:“甚至……甚至连猫狗都死了!”

  “我,我没见到一个活人啊!”

  在这云鹤县的闹市上,这个官差的大喊大叫,被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了。

  众人皆是哗然大惊。

  “松岭村闹瘟疫了?死人了?连猫狗都死了?这……我前几日才路过松岭村,当时那村子什么事都没有啊!糟糕……我路过过那里,我身上该不会也有问题吧?”

  有人顿时面色如土。

  “松岭村,嘶,那村子我记得有两千多人吧?这种地方闹瘟疫,那还得了?一个不小心,可是会染遍整个县城的呀!”

  也有人大惊失色。

  “快去告知知县大人,让他派人封锁疫村啊!”

  还有人急忙大喊。

  “上一次闹瘟疫,好像是几年前的林家村吧?那一次,林家村死了七百多人……”

  亦有人惊愕回忆。

  在这一片慌乱的喧闹之中,季云脚步停顿。

  他也听见了那个惊恐未定的官差大喊的话。

  按理来说……

  他与松岭村的百姓又没有什么关联,而且瘟疫这种事情,根据林家村的干娘所说的忠告、以及张宏钰的吐露,极有可能与“张家”,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
  贸然插手,多管闲事,定会引来不少麻烦。

 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  放下助人情结,享受自私人生,岂不美哉?

  但……

  如果他季云是这样的人,他就不会穿越了。

  “居士,敢问松岭村在何处?”季云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,他礼貌一问。

  “我记得在西边哩……”对方本能回答一句。

  说完后,这才反应过来,并急忙回头一看,却发现自己身后空空荡荡,早已空无一人。

  “欸?”

  他纳闷挠头:“刚刚不是有人在后面说话吗?”

  ……

  另一边。

  一顶轿子被两个轿夫抬着,但忽然不动了。

  轿子里的张宏钰不禁皱眉道:“我不是付了两百文钱,又租了一个时辰吗?怎么不走了?”

  “张公子,前边人太多,路被堵了。”轿夫解释道。

  “哦?发生了什么事?”张宏钰用折扇掀开帘布,张目一看,惊讶道:“还真水泄不通啊!”

  他好奇听着外边的喧哗议论。

  他脸上的神情,也因为听得越多变化越多。

  “乡下又闹瘟疫了……这一次,是松岭村?是巧合?还是……与几年前一样?”

  张宏钰神色阴晴不定。

  他折扇一敲轿子,对两个轿夫说道:“调头!”

  “张公子要回府了吗?”

  “不,去松岭村!”

  ……

  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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