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利从没见过这个男人,但是这个男人好像是认得自己的。
听着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多,张永利实在是怕的不行。
要知道,这个男人手中可拎着刀呢,分分钟都可以冲进来同样杀了自己。
于是张永利就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!你放心吧大哥!”
那男人仰天长叹,说道:“罢了罢了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要女人有什么意思呢?自己一个人吃喝玩乐还不很好吗?”
这话声听上去似乎非常凄凉,张永利听在心里面也觉得非常的难过。
转瞬之间,那男人便从房间当中走出,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孙破鞋的家。
张永利在确认了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之后,这才敢从屋子里面走出来。
快步跑到孙玉娇的卧室门前,只见床上满是鲜血,孙玉娇竟然被那男人截了肢!
不,确切的说应该是将头,手,脚,以及心脏,全部都给分离了。
实在是太可怕了,因为张永利方才觉得可能那个男人只是一刀将孙玉娇给捅了,然而却没有想到,居然那个男人将孙玉娇给杀成这个样子。
张永利是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待,跌跌撞撞的便跑了出去。
跑出去之后,天色还没亮呢,有没有地方可去,于是就无比仓皇的跑回家里面。
跑回家里面之后,张永利跌坐在床上气喘吁吁。
一再的回想着方才亲眼目睹到的孙玉娇那副样子,天啊,这一幕张永利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。
实在是太可怕了,要知道,当时孙玉娇可是全部都分离开来了。
然而就在几分钟之前,孙玉娇还趴在被窝里面轻轻含住自己的……
“卧槽!什么情况啊?那男人到底是谁呀?”
张永利虽然都已经在自己家里面了,不可能会遇到任何的危险,可是一想起方才的这些,就不禁是后背发凉。
听着那男人那样说,似乎大概也能够听得出来,那男人应该也是和孙玉娇有一腿的。
而且同样也是被孙玉娇伤害过了的,很有可能是心里面过不去那道坎,所以就起了杀心。
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。
张永利的冷汗不断从头顶落下,战战兢兢的望着窗外,吓得不行。
正在这个时候,手机突然响起。
手机突然响起原也不打紧,可是张永利却吓了一跳。
匆匆忙忙掏出手机来一看,只见手机屏幕上浮现着姐姐两个字。
姐姐张爱华是张永利在这个世界上面唯一的亲人,此时,也只有姐姐来找自己,自己心里面的恐惧才会减轻一些。
张永利连忙按下接听键,急声说道:“姐你在哪里呢?我在家里面待不下去了,你来陪我一会儿吧!”
手机那头的张爱华是刚刚睡醒起床,准备回到姚家,可是在回家之前也不知道怎么了,心里面却觉得有些发慌。
其实张爱华并不知道,这心里面之所以会发慌,纯粹是因为家里面出现了大事。
然而张爱华却没有办法将心里面发慌和自己家里面联想在一起,心里面第一时间当然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张永利。
张爱华一边收拾着床铺,一边没有好气地对张永利说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,又在家里面搞什么鬼呢!一大早上起来我心里面就发慌。”
张永利这时候觉得,姐姐和自己真的是心有灵犀啊。
看来刚才那个男人也是对自己起了杀心的,不然自己的姐姐又怎么会突然间心里发慌呢?
于是,张永利就慌不择以地对张爱华说道:“姐姐,什么也别说了,你赶快来我家陪我一会儿,我受不了了!”
张爱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你呀你,一天到晚的就不让人省心吧!行了,我马上去了!”
张爱华挂断了电话之后,就开始加速收拾床铺。
满打满算,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,张爱华就从村东头一路走到了村西头,走到了张永利的家。
走进家门,张永利一把就将张爱华牢牢的抱住,姐弟二人虽然都是大人,但是毕竟从小到大相依为命。
可以这样说,张爱华与其说是张永利的姐姐,还不如说在张永利的心中,张爱华其实就算是张永利的妈妈。
张爱华这个姐姐当的,从小到大实在是吃尽了苦头。
又是当姐姐又是当妈妈,有的时候甚至还得当爸爸。
苦了张爱华了。
当然,如若不是两个人的父母将张爱华生得非常好看,那么自己的命运肯定也就这样了。
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福气会嫁给姚国栋呢?
当然,对于这一点张永利更是心中暗淡。
心想为什么爸妈给姐姐生的那样好看,却没有给自己生的好看些,如果自己帅的不行,也就不可能缺女人。
此刻,爱华恨铁不成钢才说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!到底又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了?”
张永利又怎么可能还对刚才的事情隐瞒呢?
于是就将方才的事情前后经过全部都对张爱华讲了,张爱华听了之后,也同样感觉到毛骨悚然。
其实,张永利还没有对当时自己亲眼目睹到的惨状进行详细的描述,因为他也担心自己的姐姐会害怕。
张爱华战战兢兢的看着张永利说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,从今天开始可别出去了,听见没有?”
张永利浑身汗毛倒竖,不停的点着头说道:“姐我知道了,我都亲眼见到这件事情了,又怎么可能还会出去呢?”
张爱华虽然平时这种喜欢用嘴教训张永利,可是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,不可能真的和自己的弟弟动怒。
于是,张爱华就对张永利说道:“唉!这样吧,接下来的两个月每一天都由我自己或者是派人……”
“比如说黄安吧,我会派黄安过来给你送饭。好吗?答应姐姐,你就即便是在家里面呆着无聊,也不要出去了。”
张永利连忙点头说道:“好的姐姐,我知道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张爱华眉头皱紧,想着方才张永利对自己说的那些事情,当真是毛骨悚然。